(恐怖)媽咪記得幫偶買鉛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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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張會陸續張貼鬼故事

請不定時來看看以及更新日期唷︿︿











〔轉貼〕媽媽..........記得幫我買鉛筆───

從前我一直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魂存在,直到發生了那件事之後,
我才突然意識到,這個世界上每天都在發生著陶多多千奇百怪的事情。
正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因此這些事都發生在特定的人和特定的
情形之下,對於大多數善良的人來說,它們可能永遠只是一些故事。
引子

   6月24日,星期天,中午。我和林麗從家里出來,慢慢地下樓梯,
在我身邊這個緊緊抱著我的左胳膊的女人並不是我的妻子,因為她有丈夫
--在遠洋貨輪上當大副。林麗是個好女人,心地善良,長相一般,只是
皮膚出奇的白皙,性格出奇的溫柔,這大概是她最吸引我的地方。在林麗
的丈夫出海的日子里,她就成了我的專職情人,除了要避諱她7歲的女兒
妞妞,我們幾乎是肆無忌憚。今天是林麗的生日,我準備去外邊給她慶
祝,然後順便再給妞妞捎回點什麼吃的來。妞妞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女孩
子,平時和我相處的非常融洽。

  我們走出一樓的樓門,林麗還在愉快地和我說著一部令她感動的電視
劇的情節,這時我們同時聽到了妞妞的叫聲,聲音是從5樓林麗家的陽台
上發出來的,我們循聲抬頭望去,只見妞妞正從陽台上探出大半個身子。

  “媽媽,...給我...”距離太遠,妞妞的聲音有些時斷時續.

  “寶貝,你說什麼?”林麗返身往回走了兩步,抬頭向上喊道, 我看
到妞妞在陽台上的身影有向前探了探,把小手放在嘴前邊,急切地要說些
什麼. 接著,一件意想不到的事驟然發生了!

   妞妞的身體突然從陽台上翻落下來!接下來的情形就象一組慢鏡頭︰
她身上白色的小裙子象是蝴蝶展開的翅膀,載著妞妞瘦小的身體 --飄飄
的、悠悠地落下來...

  林麗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呆呆地站在那l裡.我的喉嚨頓時被巨大的
緊張和恐懼壓迫得無法呼吸,我努力地向前衝,想要接住妞妞,但是我突
然發現,自己象是被一種巨大的力量緊緊纏住,每跨一步都要耗盡全身的
力氣,一步...兩步...就在我跨出第三步的時候...

   咚!...沉悶的一聲, 妞妞的身體重重地摔在樓前的花池里.  
我拖著軟軟的雙腿,跟在林麗後面連滾帶爬地撲到妞妞身邊,〞妞妞!妞
妞!〞林麗歇斯底里的嚎叫一陣陣撕裂著這個周末中午寧靜的空氣,我看
見妞妞靜靜地仰面躺在草叢里,沒有任何傷痕,暗紅色的血一絲絲地從眼
角、鼻孔和嘴角滲出來,她的臉色慘白慘白的,就像一張白紙.

   一、別忘了給我買鉛筆

   今天是妞妞死後的第14天,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呆呆地望著天花
板。晚飯沒有吃,可是一點也不覺得餓。十幾天來,我的內心一直被一種
巨大的罪惡感籠罩著。它攪得我幾乎夜夜失眠!一閉眼腦海里就是妞妞躺
在草地上的情景...看了看表,現在是晚上11點50分.我翻身下
床,走到門邊,透過門鏡向外張望著,林麗家就在對面,從出事以後,我
就再也沒有敲開過她家的門,幾天來我總是這樣徒勞地透過門鏡看著對面
那扇緊閉著的大門,試圖了解林麗究竟在幹什麼。

午夜時分,整個大樓死一般的寂靜,樓道內的燈已經熄滅,透過門鏡
望出去,是漆黑的一片,林麗家沒有一絲燈光。我失望地轉過身往臥室
走,然而就在我剛剛轉過身來時,我听到一陣緩慢的、節奏奇怪的腳步
聲,在此時寂靜的大樓里,這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嗒嗒-嗒嗒-嗒嗒”腳步聲每響兩次就要停頓一下,越來越響,越
來越近,終於腳步聲消失了.突然,我的背後幽幽地傳來一陣哭聲︰嗚
嗚...媽媽,別忘了給我買鉛筆...

   居然是妞妞的聲音!我突然猛醒,原來妞妞當時爬上窗台,就是要提
醒我們別忘了給她買鉛筆!我的身體開始冒冷汗,背後一謠陰陰的風穿
胸而過,莫名的恐懼幾乎令我窒息.我努力地回過頭,發現聲音是從門外
傳來的。

  “嗚嗚...媽媽,別忘了給我買鉛筆...”

  妞妞往日清脆的童音,此刻變做一種緩緩的,仿佛擁有極強穿透力的
陰風,一陣陣地穿過大門繞遍我的全身,那聲音充滿了哀傷、怨毒、陰森
和詭異。我的心髒此刻象一面大鼓,咚咚地在體內作響,極度的恐懼讓我
渾身劇烈地顫抖。

  我鼓足勇氣把眼楮湊向門鏡,努力地睜開眼楮,我看見了一幅讓我今
生再也難以忘懷的畫面︰漆黑的沒有燈光的走廊里,我居然清晰地看見了
妞妞的身影!--一個瘦小的穿白連衣裙的小姑娘,披散著頭發,面對著
林麗家的大門,僵硬地站在那兒,那裡曾經也是她的家。

  “嗚嗚...媽媽,別忘了給我買鉛筆...”

   驟然間,妞妞披散著亂發的頭顱猛地旋轉過來,面對著我!令我毛骨
悚然的是,她的身體居然沒有動!還是僵硬地背對著我,然而我已經看見
了她的臉!

  我在她的背後,但我卻不可思議地,清楚地、正面地看見了她的臉,
慘白慘白的臉,暗紅色的血一絲絲地從眼角、鼻孔和嘴角滲出來,帶著一
種陰森森的、惡狠狠的微笑。

  “嘿...嘿...嘿...叔叔...是你嗎?” 

  陰慘慘的聲音使我全身的毛發唰地炸然直立起來,刺骨的寒意讓我在
這個初夏的子夜時分突然感到手腳冰涼,我想大叫一聲,然而我拼命地張
開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我努力地想離開門鏡或是閉上眼楮逃離開,可是
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死死地按住我的頭,扒開我的眼皮,那張詭異的、
恐怖的臉離我越來越近,我似乎已經感覺到了她的陰森森的氣息。

  我的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二、我的鉛筆在哪里?

  我感覺自己墜入了一個無底深淵...我在拼命地徒勞地掙扎...
我看到了妞妞瘦小的身體 --飄飄的、悠悠地在我眼前落下... 我看到
她靜靜地仰面躺在草叢里,眼角、鼻孔和嘴角滲出來的暗紅色的血.. 
我看到那張慘白慘白的小臉露出的陰慘慘的微笑...

   我掙扎著醒過來時,正午的太陽正曬在我的頭頂,我費了好大的勁才
使自己的眼楮適應了這強烈的日光.等我從急劇的喘息中平靜下來時,我
發現林麗站在我的床前她,看起來異常的憔悴和木然,這會兒,她正居高
臨下地以一種漠然的神情看著我.

   〞你發高燒了,你的同事來敲門...〞 她語無倫次地說.

   〞我睡了多長時間?〞 我有氣無力地問她.

   〞3天〞 她毫無表情地回答.

   沉默了酗[,我終於吞吞吐吐地把那天夜裡發生的可怕怪事告訴了林
麗.在我心有余悸地講述過程中,林麗一直莫名其妙地背對著我,慢慢地
在擦我的那張破舊的書桌.

  〞我相信這一切都是我的幻覺,因為我發燒了〞,我試圖安慰她.

  〞不,不是幻覺,那天晚上,我也听見了,看見了...〞 她喃喃
地念叨著,突然轉過身來,眼睛裡散發著奇異的光芒︰

  〞我的寶貝要我買鉛筆...寶貝...媽媽這就去給你買...〞
林麗慢慢的,挺直著身子,小心翼翼地,夢游般地向門外走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沒有再回自己的家,我遠遠地逃到城市的另一端,
借住在朋友的一間房子里.幾天過去了,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但我的內心
依然不能平靜,我開始酗酒,我覺得只有酒精才能使我的靈魂得以片刻的
寧靜.今天下班的路上,在買酒時,我竟鬼使神差地挑選了一把漂亮的鉛
筆!

  這會兒是子夜時分,我打開了一瓶二鍋頭酒,開始一杯接一杯地往喉
嚨里邊倒,可是不知為什麼.直到這瓶56度的烈性酒全部進了我的肚
子,依然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睡意.我無可奈何地走到窗前,拉開落滿塵土
的窗簾,推開窗戶向外望去,眼前的景物令我突然打了一個冷戰...,
對面居然是陵園!在死一般的寂靜和漆黑里,我借助園中唯一一盞昏暗的
路燈,依稀地辨認出了小路對面這座漆黑的建築正是存放妞妞骨灰的靈
堂!妞妞的骨灰盒是我親手放到6層24號格子里的...

  逃來逃去,我居然又和死去的妞妞做了鄰居!

   〞6層24號格子...〞我突然意識到了這串數字的含義,妞妞死
的那一天就是6月24日!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我突然有了某種不祥的預感,我感到有某種危險正在悄悄地降臨.我又一
次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我掙扎著轉過身,準備逃離這個陰森恐怖的
房子,然而這時,那個詭異的腳步聲再次在這棟空空的老樓里響起來.

  “嗒嗒-嗒嗒-嗒嗒”腳步聲每響兩次就要停頓一下,那種怪異的節
奏和聲響象是從四面八方涌進耳鼓,“嗒嗒-嗒嗒-嗒嗒”聲音越來越
近,越來越響,終于腳步聲停在了我的門前,我渾身顫抖這癱軟在地下,
不停地禱告,希望那扇還算結實的防盜門能夠擋住那致命的恐懼.

  〞叔叔...你來了...我的鉛筆在哪里?〞 那令人毛骨悚然的
童音再次幽幽地透過鐵門縈繞在整個房間里.

  緊鎖的鐵門忽然悄無聲息地打開了,妞妞白色的瘦小身影在漆黑的夜
色里閃著一層幽幽的綠色熒光,

  我絕望地抱頭跪在地下,不敢正視那張恐怖的臉

  〞來吧,叔叔,幫我把鉛筆送到對面〞 那聲音突然變的柔和天真,
我的心里頓時涌起一股暖流.我不由自主站了起來,看見妞妞正向窗口飄
去,我抓起那把漂亮的鉛筆,跟在妞妞的後面,我毫不費力地穿過了窗
台,妞妞回頭對我一笑,那是一張白白的,充滿童真的,可愛的笑
臉...

  我也飄了起來,從我借住的5樓的窗口外向下飄去,初夏的風呼呼地
吹過耳邊,涼涼的,爽爽的...

            三、尾  聲

   第二天早晨,我被清潔工人叫醒。發覺自己睡在樓下的馬路上。抬頭
望去,看見自己借住的5樓的房間窗戶大開著。我的手里抱著一個小相
框,里面瓖著的是妞妞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照。妞妞歪著頭調皮地靠在爸爸
媽媽中間,甜甜地笑著。這張照片一直礎b林麗家的客廳里。我抬頭望著
對面的陵園,不由自主地走了進去。

  6層24號格子,妞妞現在就住在這里。我看見,在她的身旁繕菑@
把五顏六色的漂亮的鉛筆。

  我把相框礎b妞妞身邊,然後默默地轉身,退了出來靈,堂里靜靜
的,有些陰森,但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我給林麗留了一張字條,當天就離開了這座城市。

  每年的6月24日,我都要買一把漂亮的鉛筆,然後把它們堆成一
堆,點燃它,當它們灰飛煙滅時,我希望妞妞已經在另一個世界收到了
它。




=====hakusho1488 於 2007/11/1 上午 11:05:30 修改文章內容

羽山 於 2015-05-25 08:33:40 修改文章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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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融化的冰淇淋所述:
●紅豆和綠豆



當阿麗在加班的時候,突然覺得背後有一陣冰冷的風吹過.阿麗覺得很奇怪,

密不透風的辦公大樓怎麼會有風吹進來呢?? 回頭一看,牆上的鐘指著11點..........恕刪

呵呵~!一開始滿恐怖了!!但.........結局很好笑!!

葡萄柚 於 2007-11-13 01:23:00 修改文章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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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時間:2007-11-16 01:55:00
別亂撿安全帽


我的學姊和王文忠在一起的消息傳出後,全都快瘋了。

王文忠的身材五短,貌不驚人,大學重考了好幾年,最後還是拜退伍加分之賜才勉強擠進窄門,所以年齡比我們大了一截,和他在一起,總會有一種大哥哥的感覺。或許正因如此,吸引了莉秋學姊,而使她心甘情願成為愛情的俘虜。

其實,王文忠並不像大家想像中那麼的一無是處,有天上班的中午,我高興的拉著莉秋學姐一起去吃午飯,雖然,她仍然像以前那麼溫柔親切,但卻略略的有些憔悴,眼睛也腫腫的,像沒睡好。

「學姊!」我終於忍不住了,「妳怎麼了?有心事嗎?」她低下頭,默默的吃著飯。沒多久,她突然問了一句,「筱萍,妳相信世上有鬼嗎?」我被問得丈二摸不著頭,啊?我傻住了,「大概有吧!」其實我也不知道。

不久,我因為是新進人員,派到台中受訓一個星期。一回公司,我當然第一個就先跑到莉秋學姊的座位找她,一看到她,我還真的嚇了一大跳,因為她的臉有一半被包在紗布裏,表面還透著血。

這時,我才發現事情非同小可,但從同事的竊竊私語中,我才知道這是這個星期她第二次受傷。在洗手間,我聽到別的同事說,她是被她先生打的,就在公司後面的巷子裏,有人親眼看見了她先生抓著她的頭髮去撞牆。

我簡直嚇呆了,王文忠?聽說他一畢業就和莉秋學姊結婚了,當時沒通知任何人,但大家還是知道了。這件事聽說莉秋學姊家裏的人非常地不高興,到系辦公室去鬧了好幾次,但是人已經畢業了,學校也無可奈何,我們也是後來聽學弟妹說才知道的,其實心中對他們這種勇氣仍是非常欽佩,甚至有好幾對同學打算學他們,家裏反對就乾脆私奔算了。

在這種震撼尚未平息之前,就聽說他們夫妻反目,心裏真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尤其是王文忠會動手打人,簡直教人難以相信。

下班後,我刻意在大樓下面等莉秋學姊。一直等到整棟大樓的人都快要走光,才看到莉秋學姊緩緩的由電梯中走出來。我立刻迎上,一把拉住她。「學姊!」我叫道:「別再騙我了。」她慢慢的回過頭,一臉是淚。

從她的表情我可以看出,她的確受盡了委屈,我把她帶到我住的地方,兩人相顧無語。許久,她才說:「妳都知道了?」我點點頭,「王文忠又打妳?」她沒說話,算是默認。
「怎麼會這樣呢?」我問道:「你們不是結婚了嗎?」「沒錯。原本一切都很好的。」她似乎有些語倫次,「一切都是因為那頂紅色的安全帽!」從她斷斷續續的語句中,我大概了解故事的經過。

她和王文忠結婚後,家裏十分不能諒,硬是逼王文忠在年內拿出百萬聘金。剛結婚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錢呢?所以她和王文忠拼命工作,只希望能在一年內存滿一百萬,取得家人的諒解。

他們努力的存錢,連安全帽也捨不得買,於是,在一天晚上,頂著傾盆大雨回家時,看到草叢裏有一頂紅色的安全帽,他們就如獲至寶的撿了回去,雖然是舊的,但總比颳風淋雨強。

但奇怪的是,自從那頂安全帽出現後,王文忠的個性就變了!而且根本不讓任何人去碰它,他變得愈來愈粗暴,甚至開始喝酒、賭博。現在索性連班也不去上
「妳認為這是因為那頂安全帽的原因嗎?」「一定是。」莉秋學姊堅定的說:「他的改變真的太大了,而且,那頂安全帽真的很邪門。」

我開始好奇了,「邪門?怎麼說。」她有些害怕地說:「有天晚天,我加班回家,一打開門,屋子裏暗暗的,但是那頂安全帽竟然發出一股綠光。」「綠光?」我反問道:「那頂帽子不是紅色的嗎?」是紅色的沒錯,但那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紅色,接近咖啡色,但又不是咖啡色......她想了半天,「有點像血乾掉後的顏色,暗暗的紅。」「真的太奇怪了。」

我仍感到不可置信,但這種事還是寧可?H其有,「學姊我們把它拿去丟掉好了。」「丟掉?」她的眼晴一亮,「我怎麼沒想到?」「沒關係,現在還來得及。」我自告奮勇,「我陪妳去好了。」

說完,我們來到她家。才打開,就有一股酒氣衝鼻而來,王文忠早已醉倒在一堆酒瓶裏,看到他那一副狼狽相,真是令人嘆息。

安全帽就放在他身邊,雖然沒有開燈,但仍然感覺到有一股陰森之氣從那頂帽子發出來。我和莉秋學姊躡手躡足的把安全帽拿了出來,裝在一個裝水果的紙箱裏,用封箱膠帶密密的貼了好幾層。

而後,便騎著摩托車,趁著夜色............趁著夜色,把箱子丟進碧潭裡去了。由於我在箱子中加了很多石頭,於是很快便沉了下去。當時,莉秋學姊臉上的表情是既害怕又高興,我們辦完了這件大事,便很高興的互道晚安回家睡覺了。

由於當天晚上很累,所以睡得特別熟,沒想到到了半夜,卻被一陣陣撥門的聲音所驚醒。當時我是自己一個人租房子住外面,原本我以為是有人喝酒亂敲門,打算繼續睡,不理他,但聲音愈來愈大,似乎有人拿著重物在猛敲著我的房門。

為了怕吵到鄰居,我心不甘性不願的爬了起來,手裏提著一隻棒球棍,這是我哥給我防身用的,準備去看個究竟。但才走到門前,敲門的聲音,便突然停止了,我隔著門上的鑰匙孔對外看了半天,門外一個人也沒有。

我打開,走廊上空無一物,只有一行水跡。這時我真的毛骨悚然了,那聲音真的停止的太突然了,如果有人,至少有腳步聲才對,但剛才的噪音就像平空消失了似的,只留下從窗外到我門口的水漬。

我立刻關上門,縮回被子裏,右手緊緊捏著出門時媽媽替我求的平安符,左手抓著十字架,只盼望天快點亮,這個夜晚快點結束。

好不容易熬到天色微明,我急急忙忙換了衣服便往辦公室衝,一開門,才發現門被撞凹了一小塊,上面黏了幾塊暗紅色的屑。我拿起那碎屑,一陣腥味衝鼻而來,是血的味,我差點吐了出來。

這時,突然想起莉秋學姊的話........「那頂安全帽的顏色,就像血乾掉的顏色一樣。」我?璁ㄔ炱慾滮W的碎片,沒命地似的往樓下跑,一個不留神,我竟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再醒來時,已經在醫院了,是樓下早起做晨橾的張媽媽發現我一頭是血的躺在樓梯間,好心把我送過來的,醒來之後,我已經在醫院躺了兩天兩夜了。

這段期間一直有同事到醫院來看我,但莉秋學姊卻一直都沒有出現,雖然我只是輕微的腦震盪,但右小腿的骨頭卻有裂開的情形,只有打上石膏乖乖的躺著休息。

我曾試著打電話給莉秋學姊,但電話一直沒有人接,到了第三天,我終於忍不住了,故意不經心地問:?「莉秋學姊呢﹖她怎麼一直沒都沒來﹖」被問的同事傻住了,「喔!妳住院,所以一直不知道,她家出事了。」「什麼事﹖」我急了。

同事們互相看來看去,「到底有什麼事啊﹖」我急得都快跳下床了。他們七手八腳地把我從床上接了下來,終於有人說話了,「她先生出車禍過世了。」「啊﹖」我整個人僵住了,「那她人呢﹖」「她受的打擊太大了,被家人接回家去了。」

事後,我翻遍了那幾天的報紙,才知道就在當晚,王文忠凌晨騎車肇事,撞上了電線杆,當場死亡。但是奇怪的是,王文忠的頭不見了,在附近的草叢裏,只找到一頂沾滿血跡的紅色安全帽。

我後來也見到了莉秋學姊,是在療養院裏,她瘋了,只要看到紅色的帽子,她就會變得歇斯底里。

我甚至到警察局去,詢問事情發生的經過,由於王文忠是個孤兒,他的遺物一直沒有人認領,好心的員警拿出了安全帽,問我要不要領回去,我立刻拒絕,才準備走出警察局,就聽到兩位警察在說:「這頂安全帽好面熟,和去年那件車禍一模一樣。」

我停了下來,才知道以前那根電線杆邊出過車禍,死的是一位叫劉雄的酒鬼生前吃喝嫖睹,無惡不作。在他出車禍之後,安全帽一直無人認領,但是有一天,卻莫名奇妙地失蹤了!而那草叢,正是王文忠撿到安全帽的地方,這件事,我一直放在心裏。

因為我不知道要告訴誰,也不知道誰會相信這件事。我尤其納悶的是,那天晚上,莉秋學姊究竟發生生了什麼事會使她嚇得精神失常。

我只希望事情趕快過去,但我知道還沒有,因為當我在半年後,當我鼓起勇氣,準備把帽子送到寺廟裏去超渡、供奉時,警員告訴我,安全帽早已不知去向了......

羽山 於 2007-11-16 01:55:00 修改文章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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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時間:2007-11-16 01:59:00
屠房

(1)

在開始進入故事之前
如果你未滿十八歲,或是你有心臟血管等疾病

希望你不要閱讀
但是我知道這個阻止不了好奇的你把滑鼠繼續往下拉

所以當你文章看到一半感到噁心或是難受想嘔
請把視窗關閉





喜歡喀藥的你一定知道,喀藥者的搖頭天堂在泰國的曼谷
那裡有成群的婊子,不管男女,都陶醉在如迷炫的音樂中

像湧泉般多的啤酒,加上藥丸還有音樂
High完之後再來一場瘋狂的性愛,下半身可以跟上半身分開享受到不同的快樂

那真是夢裡尋他千百度,藥丸就在燈火闌珊處

可是,台灣其實有超越國際水準的搖頭天堂,不是在KTV包廂裡面
而是在真真正正Rave Party裡面

你不相信吧,這個派對,不是在夜夜笙歌的繁華台北
而是在民風淳樸的屏東

====正式進入故事====

我先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黃佼唐.23歲,目前在汽車經銷部當業務主任
綽號叫做焦糖,你也可以叫我焦糖瑪奇朵

而這個外號是磕藥族的朋友替我取的,並不是因為我喜歡喝咖啡
會叫做焦糖,是因為嗑了藥之後

我腦袋裡面就只想打砲,做愛,希望有很多很多的馬子跟我上床
所以喀藥的朋友就叫我【焦糖馬騎我】

顧名思義,就是我希望有很多馬子可以騎在我身上

我的好友兼同事劉紳農,一樣是個喀藥族
是我的喀藥導師,也是他帶我進入喀藥的世界

外號就跟他的人一樣,神農
在我們這一群人裡面,大家都尊稱他為【E藥神農】

就跟神農嚐百草一樣,對於喀藥有著瘋狂的執著
凡是藥丸都身體力行,無藥不喀,無藥不歡

什麼小紅豆,天使塵,藍十字,冷冰等.,市面上的藥丸他都喀過
哪裡有最新的藥丸,他就往哪裡跑,並且吃完之後告訴大家這種藥的優缺點

就像隻喀藥白老鼠,神農把他以自身的研究告訴我們這些迷途羔羊
讓我們不至於在藥丸的世界迷失自己,如何喀出自己想要的藥

並且弄了個網路部落格,教導大夥如何正確的喀藥
哪些藥丸會帶來的後遺症,後座力,藥的發效期間長短,以及如何解high

如果有頒發諾貝爾喀藥獎,真的是非他莫屬
用自身的經驗來造福全人類,你說偉不偉大?

至於另外一個朋友,他叫做阿狗,是我當兵時的學弟
家裡窮的只剩下錢

沒什麼好介紹的,這個人腦子裡面就是做愛
什麼都不裝,哪裡有女人就往哪裡跑

跟神農不一樣,是個執著做愛的發情野狗
誇稱自己是下體活塞運動者的他,卻沒辦法像神農一樣出本類似【性愛技巧】的好書

這一年,我們三人剛從泰國曼谷回來,參加了台灣喀藥族的天堂

墾丁,在這個快進入夏天的季節
從台灣的觀光地隨著吶喊演唱會的展開,變成了搖頭聖地

從一個派對進入下一個派對中,讓我患得患失
泰國曼谷的狂歡,讓我覺得台灣的墾丁只是小CASE,小朋友的遊戲

阿狗覺得比基尼辣妹讓他樂此不疲
他搭訕回來的辣妹喀了一點小紅豆,有點神智不清的在我跟阿狗的背上亂抓

神農意興闌珊的拿出他的筆記型電腦隨意的瀏覽他的部落格
看看E藥族有沒有開發出什麼新的藥丸

忽然,神農驚呼一聲
「焦糖,過來看這個人寫給我的e-mail」

我推開壓在我身上的女孩,任她神智不清的躺在床上
走到神農的旁邊,他打開了他的信箱

發件人:九尾魚
主旨:好的老師讓你上E藥天堂!不好的老師讓你坐牢房

內容如下:

HI!神農,看了你的部落格之後,我很高興發現了同好
所以本著文化交流的心情,來跟你分享一個好地方

在屏東的龍泉有個露天的rave party,那裡可能有你想要的地方
啤酒,辣妹,藥丸只是隨手可得的東西

在那裡你可以【做任何事】
如果你覺得快樂已經到了盡頭,不彷到這個地方試試看
地址在屏東縣內埔鄉龍泉村XX路

這時候阿狗也湊過來了
「屏東龍泉不是一個軍隊的營區嗎?而且那附近都是山區
哪有可能會有什麼搖頭聖地呀?」

我也提出了我的疑問,不過搖頭者的世界總是超乎想像的
也不能斷然否定這種想法,也有人在警察局隔壁賣大麻呢

「呵呵,九尾魚有附上照片喔,」
神農很興奮的說,並且打開了照片

裡面全都是女孩子塗滿不明液體的裸照,還有人拿啤酒噴槍往
辣妹的身上亂噴,女孩子嘴裡還含著原住民的老二朝畫面比了個中指

藥丸,針筒,放在桌上琳瑯滿目,什麼顏色的丸子都有
這無疑是給我們三個人打了一劑強心針

於是,我們連夜退了墾丁的飯店
開著我的BMW-X5前往屏東龍泉

我就像是誤闖叢林的兔子,被神農騙進了這個莫名其妙的
毒品發表會,卻也心甘情願

====前往屏東====

到了目的地,直覺告訴我被騙了
這裡只有一個很大的停車場,跟一個公車站牌

根本沒看到照片裡面五光十射的燈光或是震耳欲聾的音響設備
不過受騙的人可能不只我們三人

還有許多跟我們一樣愛嘗試的年輕旅客
他們也是一臉迷惑的樣子,八成跟神農一樣收到了那封e-mail

人數不少,大概有八十人左右,但是所有人都很high
應該也是來自台灣各地的喀藥族

有的人甚至再公車站牌前面手足舞蹈起來
也有人抱怨連連,直說上當

忽然響起一聲喇叭聲,所有人安靜了下來
然後是一陣歡呼回應著喇叭聲

是兩台大型巴士,第一台車門打開下來一個波浪捲美女
「歡迎參加我們的秘密rave,大家上車吧,來」

所有人爭先恐後的上車,波浪捲美女在車門前面向每個人發了兩粒藥丸
所有人擠成一團

在車上,波浪捲美女透過麥克風跟兩台車子的人說話
「歡迎大家參加我們Snake Kiss舉辦的戶外rave party!」

「剛剛發的兩粒藥丸分別是Piracetam跟Vinpocetine是美國藥廠公開上市的產品
也得到了FDA(美國藥品監督管理局)的認證,請放心服用!

他們能使右半腦跟左半腦的傳導速度加快,促進腦部血液循環
挑戰連續48小時的狂舞馬拉松也不是什麼難事唷!

來吧,讓我們從狂舞中飛到世界的頂端,然後俯瞰取笑這個世界的不幸與悲慘
這只是派對的開味菜!」

波浪美女熱情的介紹讓我想起了大逃殺裡面那個親切的制服辣妹
她微笑的要求大家互相殘殺,聽起來似乎有這麼一回事

所有人聽了波浪美女的說明之後非常滿意的把藥丸放進嘴裡
然後用臼齒喀哩喀哩地咬碎,再用礦泉水沖進胃裡面


身為新聞台的台長,你是不是常常因為寫文章想不出好點子?
想故事想到心力憔悴,聽到這些話是不是有點心動?這可是聰明藥呢!


=====20分鐘過後=====


巴士駛入山中,速度開始放慢了下來
因為腦袋不太清醒,這裡應該在山腰

入口處掛著一個用紅色噴漆噴上Snake kiss(蛇吻)的大木牌
兩個像是保鑣看場的外國人穿著黑西裝指導巴士進入

派對看樣子早已經開始了,雖然還沒看到人群
但是我已經聽到吵雜的電子音樂跟人們興奮的嘈雜聲

這裡是一片階梯狀的岩石區,場地有許多的鐵皮屋圍繞成一個超大的場地
四周停滿了巴士,兩旁堆起了像招牌那麼高的擴音喇叭

超越了所有舞池的超炫雷射光,電腦控制的聚光燈
所有人開始難以控制,波浪美女提高了麥克風的音量

「往山上走四百公尺有許多小木屋,提供大家休息,希望大家有帶夠現金」

「這裡的醫療設備很好,大家盡情的玩,看看你的身體可以承受的程度吧!
波浪美女打開車門,大夥蜂湧般地搶下車,再一次的擠成一團

繞過了鐵皮屋,我看到了人群跳動,場地有足球場那麼大
可是人卻多的彷彿踩不到地板,不時有白色泡沫在人群中竄出

我知道那是啤酒噴槍,加上乾冰效果,現場看起來一片霧茫茫
我感覺我吸進了碰碰的音樂符號,肺部看起來很興奮

四個角落有四個鋼架組成的舞台,有不同的表演
正前方的舞台台上有兩名DJ車拼摩擦唱片的功力

Avex風格的Eurobeat音樂

阿狗扯開嗓子大吼
「嘿!我先去玩了!」


神農跟我窩在鐵皮屋的牆邊,這裡有許多販賣啤酒的女郎
牆壁上也陳列許多的藥丸跟香菸

一個穿著曝露的低胸緊身衣女郎笑笑的跟我打聲招呼
「帥哥,有什麼我可以服務的嗎?」

想起了九尾魚的信上寫著這裡可以【做任何事】
我膽子一大,拉下了牛仔褲的拉鍊

裝出一副「別小看我,我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的模樣
冷靜地跟女郎說:「那就麻煩妳了,小妞」

低胸女熱情的摟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
然後熟練的撫摸我的下體,順勢蹲下去,含住了我的寶貝

我感覺一陣溫暖,順手抓住了她的頭髮
啊...我開始呻吟

週遭的人甚至也沒把多餘的眼光看過來
似乎在這裡,這種事情是理所當然

另外一個穿著有領子的緊身衣女郎過來親密的摟住了神農的脖子
「這位先生,你看起來好斯文,有什麼我可以服務的嗎?」

神農雖然不排斥瘋狂的性愛,不過更吸引他的是這邊各種色彩繽紛的藥丸
「你們這邊最好的料是什麼料?」

領子女回答:「在對面那右邊數來第二間的鐵皮屋,裡面會滿足你的需求」
女郎也把手放在神農的褲襠上

神農不客氣的捏了她豐滿的奶子一把,然後輕輕的推開
「謝啦」

這時候,我也到了快樂的盡頭
身體一股顫動,我把灼熱的白色液體一股作氣的順著音樂的率動

全數的射進了低胸女的嘴裡,啊...

神農拍拍我的肩膀,我知道該陪他去拿點更好的料了
把我的寶貝收回褲襠,回頭跟低胸女說:「待會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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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到了領子女郎說的第二間鐵皮屋前面,神農禮貌性的跟門前的西裝男點點頭
然後走進去,鐵皮屋裡面的空間很大,牆壁上貼了吸音海綿

隔音設備良好,裡面的擺設像個客廳
可是裡面放著的是輕鬆舒服的鋼琴音樂,我知道這是喬治溫斯頓的「四季」

沙發上做著一個男人,赤裸著上身,而地上躺了個裸女
一看就知道他們剛辦完事,可是男的卻在看書

看到我們進來,男人輕輕的放下書本
該怎麼形容?他的一雙死灰色的眼睛不像真人的眼

跟他講話,你絕對不會想看他的雙眼
兩頰凹陷,也許是長期吸毒導致他臉色很差

可是嘴唇卻非常紅潤,他的五官似乎由
紅,灰兩色組成

他的手臂上跟手腕處分別有兩個刺青
手臂上刺著兩條魚,分別是不同的綠色與藍色染料刺青

一條魚向上,一條向下,魚頭環繞銜接著另外一條的尾巴
兩種不同顏色的魚,看起來像是道教太極的圖案

「你就是九尾魚?」
我脫口而出,眼前這個令人不寒而慄的男人就是指引我們來這天堂的男人

呵呵,男人乾笑了兩聲

「你不是第一個問這個問題的人,不過我並不是九尾魚
我也不知道九尾魚是誰,不過他似乎幫了我不少忙

你們可以叫我魚太極,如你們所見,我是這裡最大也是唯一的藥頭
有什麼我可以幫的上忙的嗎?」

神農翻了一翻他放在桌上的書,書名是【第十二張牌】
「你也是傑佛瑞.迪佛的書迷,」

男人似乎有點訝異:「你也是嗎?真沒想到
說吧,你們要什麼?」

神農直接了當的說:
「聽說你們Snake Kiss有自己販售的新藥,可以給我幾顆試試嗎」

魚太極把躺在地上的女人踢到一旁,從地上拾起他的紅衣夾克
從上衣的口袋中拿出一包封口袋,裡面裝著三顆綠色的藥丸

看起來沒什麼特別,但是藥丸的上面有一條蛇的浮雕
還有看起來沒什麼意義的英文單字跟數字

我看出來藥丸上面的浮雕跟魚太極手腕處的另一個刺青一樣
是一條蛇咬住自己的尾巴,形成一個圓的圖案

剛剛在低胸女郎的手腕上似乎也有看見同樣的刺青
魚太極似乎看穿了我的疑問,笑笑的回答我

「這是我們Snake Kiss成員的標誌,依照面積圖案的不同
會有不同的形式表現

這個圖案叫做【噬尾蛇】,人的慾念有如蛇一樣永遠也無法滿足
最後追著自己的尾巴吞噬,連自己也吞了進去

這個寓意不錯吧,這藥也是老闆從日本池袋走私進來的」
魚太極很滿足自己的解釋,像是個崇尚宗教的狂熱份子

神農發問:「請問你們的老闆是?」

魚太極「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負責場子的秩序跟貨源的穩定
老闆一項很少露面」

那麼大私人派對.辦些俱樂部的活動,一定有跟地方政府勾結
一下子進來那麼多觀光客,警察不可能不負責維持秩序

唯一的解釋就是Snake Kiss的老闆後台非常有力,至少也是個在
黑白兩道上能夠呼風喚雨的人

魚太極起身替我們打開了房門,震耳欲聾的電子音樂又響了起來
「祝你們玩的愉快」

神農馬上就混合著啤酒把綠色的【噬尾蛇】吞了下去
然後衝進了中央廣場的舞池

給了我幾顆綠色傢伙之後,我漫無目的的亂逛
看看有沒有可以讓我大開眼界的東西或是我喜歡類型的女孩

可能是酒精作祟,轟轟的音響讓我的腦袋不太舒服
好像隨時快要炸開了一樣

為了閃躲這惱人的音響,我到了岩石區的另外一端
是一片的草地,從這邊整個往下看,可以看到人們不停的跳動

像是在這個痛苦的世界不停的掙扎一般
越往內走,耳邊不停傳來男女的呻吟聲,雖然性交在這個場合並不稀奇

但是這個區域就像是特意被分隔開來,是個完全的打炮區
可以讓人在這裡盡情地做愛,都是一群都市來的狗男女

這邊隨處可看到不是男壓女,就是女騎男的畫面
剛剛被低胸女郎消去的慾火,又從新燃燒起來

忽然間,我看到了熟悉的畫面
阿狗趴在一個年輕女孩的身上,有著清爽活潑的羽毛剪髮型女孩

而女孩雙手伏著一塊約有半個人那麼高的岩石
屁股與阿狗的腰連結在一起,不停的前後擺動

阿狗的手也沒有停著,一手抓緊女孩的腰,一手拿出他的拍照手機
用他最擅長的手機自拍挑選好角度

從女孩的背後繞到正上方,他打算拍下羽毛剪女孩白花花的奶子
女孩伊伊呀呀的呻吟,並不反對他拍下這些照片向朋友炫耀

阿狗看到了我,很臭屁的用手只比了個V,一副他是勝利者的嘴臉
我走過去遞了兩顆【噬尾蛇】給他,順手摸了羽毛剪女孩的胸部一把

當我轉身離開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女孩也朝這邊看來
似乎是羽毛剪女孩的朋友,穿了件胸口開洞短T,長的有點像長頭髮的廣末涼子

我就是喜歡這一型的,我走過去打個招呼
很清純型的一個女孩呢,不過情純的女孩怎麼可能來到這個開放的國度

我不想去思考這個問題,這裡是party,現在我只想爽
只想墮落,只想做愛

跟她聊了兩句,知道她是來自台南一所女子學校的女大學生
叫做慧如

也是朋友介紹下,跟朋友一起過來狂歡的,沒想到這裡那麼瘋狂
拉著她走到了山坡的另外一端,我粗暴的吻上了她

隨著遠方微微傳來的電子節奏,我們脫掉了彼此的衣服
直到一絲不掛,我用我的嘴堵住了她的嘴

我含著【噬尾蛇】餵了她一顆,也餵了自己一顆
我們開始做愛,這裡沒有浴室,沒有床,沒有空調

夜晚的星星像是海盜船一樣快速的搖擺
彼此的身體異常的燥熱,落山風非常的涼爽

直到我們的肉體結合,腦袋才開始冷靜下來
我想,人類本來就應該像是野獸一般地進行交配

延續生命的意義對我有了新的啟示,我拼命的擺動下體
慧如的腿迎合著我,直到我徹底的在她體內射精

噬尾蛇的藥效開始發揮,我們兩個像是野獸般
不知道幹了幾回合,一直這樣休息,做愛,休息般地像噬尾蛇一樣的貪婪

最後終於累趴在草地上,幾個小時前
我們還是互不認識的陌生人

現在我們是最親密的性伴侶,我緊緊握住慧如的手
十指相扣,真希望這樣一直下去

慧如撲倒在我的懷裡.我揉了揉慧如柔軟的頭髮
好像時間開始過的很慢,也希望時間就這樣停止了

這個時候,音響的音樂似乎又調高了音量,連這邊的草地區都聽的到
我看了看手錶,似乎是散場時間了,天色泛藍

樂曲改變了,果然是派對結束音樂
震撼有力的鋼琴聲震動著大地,下面岩石區跳舞的人們紛紛拍起了手

「我知道,這是Anatol,俄國鋼琴家安納多的黎明曲,真是帥呆了
這個派對竟然這麼有深度」

「你懂得好多喔」
慧如用一種崇拜的眼神看著我,撫摸我的胸膛

在我懷中沉沉的睡去,經過了一個晚上徹夜的狂歡
我的眼皮也開始重了起來,反正這裡是私人派對,就睡在這裡吧

意識又開始模糊了,這噬尾蛇的藥效真的很強啊
我喃喃著也閉上了眼睛

而當我眼睛再一次睜開的時候
映入我眼簾的,已經不是剛才的情慾天堂了

而是現實的血肉地獄

====不好意思,故事現在才開始=====

雖然故事剛開始,不過因為字數限制,所以請敬請期待

(3)

隨著黎明曲,配合著噬尾蛇的藥效
我跟慧如雙雙睡去

朦朧中,我感覺被人拖行了一段路
途中雖然有撞擊到石頭樹枝等感覺,但是我並沒有因此而痛的醒來

藥效可能逐漸退了吧,我的眼皮可以透過一些光線看到東西
我吃力的張開雙眼,房間裡除了我好像還有別人

周圍的影像稍微的清晰了起來,這個房間有點明亮
牆邊有個很長的鐵桌,桌長像是義大利人家族聚餐用的那種長度

可是桌上陳列了許多鐵器,還有一些是我說不出名字的

手術刀、西瓜刀、餐刀、鐵鉅、電鉅、電銲槍、殺豬刀、叉子
老虎鉗、尖嘴鉗、剪刀、花園剪、掛勾、鐮刀等

桌底下,放著五六箱空的鐵桶,裡面似乎沒裝東西
也不知道用來幹什麼用的

而桌腳的地方,有一把手槍,一把散彈槍,一把衝鋒槍
三把槍看起來就像是隨意的丟在地上,沒有經過任何排列

忽然,有一陣強光打在我臉上
「唷,你醒啦」有個聽起來很愉悅而輕鬆的聲音

我發現我的手腳被綁了起來,動彈不得
「吱吱吱」是椅子被強迫拉動的聲音

有人把椅子轉了過來,讓我面對著房間的正中央
桌子的正中央,也有張長桌,不過沒有那張鐵桌那麼長

桌子上面有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是慧如
她呈大字型的被綁了起來,從這個角度,我看不到她的臉

不過從穿著來看,應該是她

旁邊有個小型的料理台,下面放著瓦斯桶
料理台的旁邊站了一個男人,看起來正在打開瓦斯爐

他很愉悅的吹著口哨,我聽出來了
是李聖傑的【你們要快樂】

「這裡是哪裡?」
台上的女孩子驚慌的問著

「原來妳也醒來啦」
男子的聲音有點沉穩,應該是有點年紀了

他拿起一隻針筒,從慧如的手上插了進去

「呀,你幹什麼」慧如顯的更加的慌張
「放輕鬆,讓血液流通」男子安慰似的說著

男子走到牆邊拿起鐵桌上的手術刀,我也看清楚了他的模樣
他帶著N-95口罩,頭上有點微禿,有點小腹,應該是個中年人沒錯

「你醒的也正好,剛好看場好戲」
男子拍拍我的肩膀

他把綁著慧如的長桌推了過來,讓我可以看清楚慧如
同時慧如也看到了我

「你怎麼也在這裡」慧如吃驚的問著
「我也不知道,不要害怕,我會救你出去」我試圖安慰慧如

「呵呵,不用擔心,你們都有機會看到這場秀」
口罩男一邊說話一邊拿手術刀把慧如的衣服割開

「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我姓林,你們可以叫我林醫生」
慧如的衣服已經被全部割開了,露出了她雪白的奶子

慧如放聲尖叫,高分貝的喊聲讓林醫生稍微皺了一下眉頭
這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有個穿黑色西裝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原住民走了進來

太好了,這裡有人,於是我也開始大聲呼叫救命呀
黑衣男子走過來賞了我兩個耳光

「閉嘴!」這個口音,果然是原住民沒錯
可是他怎麼會穿著西裝在這個地方出現

然後恭敬的轉頭過去跟林醫生說話
「Dr.林,請問需要口罩或是膠布什麼之類的嗎?」

Dr.林猶豫了一下子:
「不用了,幫我拿點針線進來,要手術線」

黑衣男子必恭必敬的走了出去,沒多久
果然拿來了一盒針線「Dr.林請問還有什麼可以為你服務的嗎?」

「沒有了,你出去吧,等一下不管有什麼聲音傳出,你都不要給我進來
打擾了我的樂趣,小心老子退會」

「是,Dr.林,請盡情享用,祝你玩的愉快」
男子退出了房間,並且從裡面反鎖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抓我們來這裡,快放了我,我父親是…」
我還沒說完,腿上就被桶了一刀,一把剪刀

我痛的眼淚像黃豆一樣的噴了出來,啊
嘴巴還來不及反應喊痛,馬上又被賞了一巴掌

這次我學乖,乖乖閉嘴,保持沉默是金的原則
而慧如依然還在大呼小叫,似乎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

Dr.林在慧如的頭下墊了一塊枕頭
讓她可以看到下半身的狀況,然後左手捏住了慧如的雙唇

拿起剛剛的針線,俐落熟悉的第一針從慧如的下唇穿了過去
從人中的地方拔了出一條線,針的一端是紅色,線那一端是白色

依照同樣的步驟,從上唇穿到下唇,再從下唇穿到上唇
眼淚跟汗大滴大滴的從我跟慧如的頭上不停的冒出

慧如甚至流出了鼻水,沒幾分鐘時間,慧如的嘴巴被縫了起來
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那張被縫合的嘴巴使她看起來

就像是稻田裡面的稻草人
也像是萬聖節的整人玩具店賣的粗糙的南瓜娃娃

「呼,安靜多了,小子,你看,這像不像是藝術?
說到藝術,沒有一點音樂陪襯怎麼行?」

林醫生走到房間的另外一端,有一台音響
按下了play鍵,開始撥放了我不知名的歌曲

「這是歌劇帕西法爾parsifal裡面的【受難日】,好聽吧
華格納可是19世紀的浪漫主義作曲家」

這麼匪夷所思的音樂,只會讓我聯想到深遠的森林
感覺地獄之門為我而開,惡魔的音樂鑽進了耳朵

我很難受,可是因為驚訝與害怕,我發不出聲音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林醫生接下來對慧如做出恐怖的行為

天,他把慧如的左乳房割了下來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剛剛他縫上慧如的嘴,慧如卻沒有痛苦的神色了

因為他剛剛給慧如注射的針筒裡面一定是大量的麻醉
慧如受的是肉體上的折磨,他要我眼睜睜的看著她受苦

對我而言是心靈上的折磨,我覺得心裡有一道門被開啟了
但是我還不能去接受這個對我來說的小小變化

「有沒有看過人魔?安東尼霍普金斯煮腦子的那一段,我記憶猶新
今天我就煮個乳排給你吃吃,乳房裡面含有許多脂肪,一定很美味」

看著自己的左乳房被割下,放在旁邊剛剛準備好的
鐵板上,林醫生放了一些油,打開了瓦斯

慧如只能恐懼,可憐的是她連嘴巴都張不開
眼淚真的只能大顆大顆的流

「加點迷迭香怎麼樣?還是肉桂粉」
很諷刺的,鐵板上的乳排,漂出陣陣香味

林醫生手法純熟的切開了慧如的肚皮
四個角落各切割一刀,慧如的肚皮猶如豬頭皮一樣,像是個大張的滷豬皮

從慧如的身上用兩把鉗子被拿了起來,下面一片血淋淋的
還可以看到裡面腸胃蠕動的畫面

「放開她!天啊!你這個變態!天,我求求妳,不要傷害她」
我忍受不了,歇斯底里的大喊

「喔,我都忘了,乳排大概好了差不多吧,太熟可不好吃」
說完,林醫生順手把慧如的肚皮往角落的鐵桶一丟,像是丟垃圾一樣輕鬆地

「你吃幾分熟?六分熟?肉帶點血可能比較好吃,但是人肉沒有那麼嫩
還是七分熟好了,你的眼神有點期待喔,孩子」

「對了,可愛的女孩,趁著妳還有腸子的時候趕快來享受一塊自己的奶子」
這句話是對慧如說的,我完全不想去看慧如充滿恐懼的眼神跟表情

「唉呀,我都忘記了,妳沒有嘴巴怎麼享受美味呢?還是我跟你男朋友吃吧」
像是切牛排一樣熟練的,林醫生把鐵板上的乳排一塊一塊切成了井字

他淋上一點tabasco墨西哥辣醬,拉下口罩,放在自己嘴裡咀嚼了一下
然後叉子叉了一塊,也沾了一點tabasco拿到我的眼前

「很美味,你也嘗試看看」
他帶點小孩子興奮的口氣跟我推薦

我就像著了迷一般地張開嘴巴,任憑他把慧如的乳房放進嘴裡
咀嚼了幾下,真的有些鮮甜的脂肪溢出,慧如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無助的望著我

「呵呵,看來你也蠻有天份的嘛,好吃嗎」我點點頭
他又放了一塊在他嘴裡,繼續爬上慧如的鐵桌

拿出一把手術剪,像是電路維修一般
我看不到他剪了什麼,他拿出一段有點白中透紅的腸子

我看到了,慧如也看到了,她看到體內的東西從她體內被抽離
眼淚也停了下來,手腳激烈的掙扎,可是沒幾秒,由掙扎變成了顫抖

「放心,妳還不會死那麼快,我下的嗎啡劑量非常的多
妳也不會痛地那麼快死去,至少還來的及看這場秀」

又從慧如的體內拿出一塊臟器,我想,那可能是胰臟
接下來,林醫生又持續的在慧如的體內作手術

一塊一塊的臟器,或是肉塊,帶點血的連著血管被抽出
可能有腎臟吧,然後直到慧如的腹腔空了一大塊,我可以看到腹部中間兩旁的肋骨

這些器官,被林醫生像是隨意的亂丟在角落的鐵桶
看來,那些鐵桶就是用來裝我們的肢體跟肉塊的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幾小時前跟我發生性關係的女孩
現在逐漸被切割成不能稱為人的物體

「嘿,這個就是子宮喔,旁邊這個是卵巢,你剛剛在她體內射精的就在這裡」
林醫生頗有點費力的抽出了這個大肉塊,表情就像是打開小籠包的蒸籠一樣令人期待

由於枕頭墊起來的原因,慧如可以看到下體的臟器被抽出
也許剛剛林醫生縫的並不是十分牢固,慧如的嘴角開始有撕裂的跡象

她驚恐而扭曲變形的臉,堪稱一絕
從嘴角,慢慢的連整個嘴唇都撕裂開來,整個溢出血來

血盆大口,應該是這樣形容的吧
終於整個嘴唇都被撕開,慧如發出沖天尖叫

我跟林醫生都閉上雙眼,像是享受什麼天賴一樣
來自地獄的交響樂,我想我開始了解林醫生的樂趣了

這一尖叫過後,慧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怕過度
只能呈現血口大張的模樣,完全無法閉合,可是我似乎還是能夠聽到一些聲音

「喔,看來你也能聽到無聲之懼,蠻有天份的呀,小夥子」
林醫生稱讚著我,「這種驚嚇過度之後暫時喪失說話功能的情況常常有」

「好了,乳排也差不多吃完了,該進入這場秀的【高潮】啦!」
林醫生甩掉手上的刀叉

拉開他西裝褲的拉鍊,露出他那令人作嘔的老老二
如果是平時,我一定會取笑他那血脈噴張,青筋畢露的醜雞

但是現在已經被啟蒙的我了解,生殖器是人性的最終表現
達文西認為人類是母性社會,古人崇拜生殖器

而林醫生也打算用生殖器來做最終結尾
是開始,也是結束,更是生命的起源跟終點

我感動的流下淚來,沒想到我有榮幸看到這一慕

林醫生溫柔的撫摸慧如的臉頰,她的嘴開的像是被玩壞掉的玩具
沒有上緊發條就闔不起來,林醫生用膝蓋頂開她的大腿

用力一挺,林醫生邪惡的醜雞已經進入了慧如的體內
沒想到死前還要受到此汙辱的慧如,臉孔已經扭曲的不在像是個人

林醫生抓起桌上最後一塊乳排,塞進慧如的嘴裡
逼迫她咀嚼,或許慧如已經沒有知覺了吧,整個腹腔都中空的人

還有什麼知覺可言呢?林醫生似乎永遠都有令人驚訝的行為
拿起手術刀從腹腔裡面跟骨盆腔中間再劃上一刀

下體在用力一下,龜頭從骨盆腔破肉而出
看著龜頭在腹腔中探頭而出,那簡直是無法形容的畫面

我想的是,為什麼有這種境界?
這是犯罪嗎?不,這是藝術,藝術,藝術

在腹腔與骨盆腔中間來回做著活塞運動的林醫生顯得有點吃力
「嘿,看到了嗎,這就是我跟你的差別」

我看到了,我們真的是天差地遠,我終於看見了另一個世界
轉頭看看慧如,她的臉無力的撇向我,嘴巴張的老開

咀嚼到一半的乳排肉也紅爛的無法分辨
沒有動靜的氣息,看來是斷氣不久

空洞無神的眼珠,像是要告訴我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咯咯,我聽到林醫生像殺豬的喘叫聲
抖了幾下之後,把他罪惡的液體全數射在慧如的腹腔中

「精采吧,接下來輪到你了」
林醫生有些腿軟的爬下長桌, 臃腫的身材讓我無法聯想到他是我的啟蒙老師

我必須取代他,他還不能跨入我在黑暗世界看到的那條線
是我腦內最後的思考,取代他,取代他,我該怎麼做?




(4)
林醫生笑著從口袋拿出對講機
「進來清潔一下」

沒多久,剛剛那個賞我一巴掌的原住民西裝男子又進來了
我喵到他的名牌,上面寫著TACO

TACO,應該是他的稱呼吧
他轉身朝向角落那裡面裝著慧如臟器的鐵桶

搬了出去,放在外面的一台水泥工用的搬運手推車上
把門反鎖,關上,重複一樣的動作

只是林醫生把對象從慧如換成了我
我曾經想過我會怎麼死

可能出點意外,例如車禍,墜樓,或者是去南非觀光被獅子咬死
也許因為敗光家產,走上絕路,割腕,上吊,跳海

或者因為我做人失敗,被朋友出賣,捅死,路上被小混混砍死
甚至是欺騙女孩子感情而被潑硫酸,開車撞死我

喀藥喀太多,哪天也許我腦中風,爆血管,心肌梗塞
死在路邊,死在家裡,死在醫院,死在舞廳,死在辦公桌上

身為一個喀藥族,我想過很多死法
但是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成為別人的盤中飱;;?而且還是成為同類的美食
我也沒有想過我會被人像條豬一樣的屠宰切割,像不值錢的垃圾被人裝進桶子裡面

雖然我看過很多恐怖片,我看過人魔,索多瑪一百二十天,血肉之華,切膚之愛,死亡劇場
也看過德州殺人狂,也看過毛骨悚然

但是就像大部分的觀眾,看完電影
拍拍屁股,跟身邊的馬子說:「我們去吃晚餐吧」

電影就是電影,曲終人散,與我何關?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嘛!

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是我?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在我身上?
我很想很想歇斯底里的狂吼!
但是我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因為站在我面前的這個人,他幾分鐘前給我開了眼界

幾分鐘前,他帶我看到了沒有見識過的境界
幾分鐘前,我看到了殺人,不只是殺人

到底殺人是什麼?不是生命消失那麼簡單
我覺得他壯大了一點,似乎是我的錯覺

當他意興闌珊的從慧如的屍體上爬下來的時候
他馬上又變成了我眼中既肥胖又禿頭的中年人

馬的,臃腫的豬!

我要取代他!在這一方面
我比他有天份!

事實上,雙手雙腳被銬牢的我,也只能在心理吶喊了
林醫生拿出了另外一隻針筒

裡面可能是強力麻醉,他想讓我跟慧如一樣看著自己的器官被抽離
肉體遭到汙辱,內心恐懼而死

「你剛剛看到了什麼?」
林醫生拿著針筒走了過來

「我知道,我年紀大了,我禿頭又啤酒肚」
林醫生在拉起我的手腕上的袖子

「但是你知道嗎?像我這種禿頭啤酒肚的變態中年男子,現在卻掌握你的生死」
林醫生拍拍我的手臂,似乎想讓我的靜脈更凸起一些

「你的小命,原本就跟螞蟻一樣微不足道,有的只是讓我多一點樂趣而已」
針孔插入我的手中

「但是剛剛,你改變了你的命運」
林醫生看看手錶「應該還有幾分鐘,我們有時間聊一聊」

還有幾分鐘?什麼意思,藥效嗎?
為什麼還要跟我聊一聊,但是我不管,我必須把握多存活每一秒的機會

「莎士比亞說過『在沒有樂趣的地方,什麼也得不到』」
林醫生站在我的面前,直視著我的眼睛

「你呢?你找到屬於你的樂趣了嗎?在這個世界上,你扮演什麼角色?
你知道嗎,快樂到了盡頭,你應該怎麼做

「回答我,答的出來,你就不用死」
林醫生拿起手術到,刀尖對著我惶恐的眼珠

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什麼是快樂到了盡頭?
我甚至連快樂是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哈大麻很爽,喝啤酒很爽,喀藥很爽
做愛很爽,跳舞飆車也很爽

但是我知道這不是我要的,套一句老爸常常說的
我這是墮落,這不叫快樂

但是那又如何?我需要墮落,我就墮落呀
反正我有能力墮落,我有錢,別人瞧不起我也不敢當面對我說

他們只敢把這些批評的話透過文章,日記,或是大眾媒體批評而已
他們有個屁用,瞧不起我這種有錢人又怎樣?

但是我今天的生命第一次受到了威脅
而且不是一般的威脅,我不想死無全屍,我不想客死異鄉

所以我必須知道答案

扣除我會喀藥之外,我跟一般人一樣
有女朋友,有好的工作,過著一樣的生活

過著一樣的生活?
等等,我知道答案了

我看過一本書【樓下的房客】
裡面的女兇手也問過類似的題目

如果人生一成不變怎麼辦
一成不變的人生就像是失去了人生意義走到了盡頭

我記得女兇手說過答案
『鑿開它!』
『鑿開它!我會鑿開它!我會改變我的快樂』
汗大滴大滴的的冒出來,這不知道是不是他要得答案

林醫生堆起他滿臉的肥肉
看起來似乎有點滿意

可是我的眼皮越來越重,似乎又回到了吞下噬尾蛇的那個時候
該死,這就是藥效發揮了嗎,看來我還是難逃一死

「呵呵呵呵,我看你怎麼鑿開它!」

這是我最後聽到林醫生的聲音,像是惡魔在耳邊嘲笑一樣
眼皮重的很無力,我還是逐漸的失去了意識

==========大概幾分鐘==========

不知道過了多久,還是過了很久
意識中,我站在一片紫色的空間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一條蛇
一條藍色巨蛇,似乎離我很近,又離我很遠

血紅色的眼睛,讓我不顫而慄

牠注視著我,但似乎對我沒有敵意
我就像是被盯上的獵物,絲毫不能動彈

後來,我們對視了很久,我好像了解到一些東西
牠張開了他的大口,大口裡面很深,深不見底,似乎可以吞下任何東西

我以為牠要吃我,但我錯了,巨蛇從我面前閃過
這時我才發現,週遭好像還有一些東西

一些有顏色有生命的….氣體….?
我不知道這些是什麼,我數了數,一共有九個

藍色巨蛇貪婪的追逐著那九個氣體
『刷』的一聲,巨蛇一下就閃到氣體的前面

血口一張,咕嚕,一個氣體被吞下了
藍色巨蛇似乎變大了一些,接連著又吞下一個氣體

沒多久,氣體一個接著一個的被吞下
藍蛇似乎很滿足的轉頭注視著我

盯著我,盯著我

『啪』臉頰一片疼痛
我吃力的睜開眼睛,視線逐漸的射入我的眼內

似乎我又被人甩了一巴掌
還會痛,證明我還沒死,我試著在把眼前的景物看清

同樣的房間,同樣的擺設
鐵桌上放著同樣是慧如的屍體

不同的是眼前的這個人
他不是林醫生,是個皮膚稍白,身材略瘦

由於他臉上同樣戴著口罩,我看不清楚五官
打了我一巴掌之後,看到我醒來,他似乎有點興奮

又打了我一巴掌『啪』
瘦男人的手還有一點顫抖

見我沒有反應,又給了我一巴掌
我只是臉稍微偏向一邊,並沒有感到特別痛楚

他似乎有點惱怒,接連著給了我好幾巴掌
臉頰也被他打的通紅,我知道該給他一點反應制止他的行為

「好痛…不要打了!」
我用帶有一點憤怒的聲音小聲的吼出

他見我有反應,終於停下來,手還有一點顫抖
似乎在為剛才打我而興奮

我稍微掙扎了一下,意外的發現
剛才銬住我的鐵鎖鏈變成了牛筋繩

而且似乎綁的不是很牢靠,一用力雙手就有更多的活動空間
我很驚訝,這是陷阱嗎?

使一點力量我就可以掙脫了,但是這房間裡面似乎危機四伏
剛剛的林醫生是不是也在房間內,還是在房外

何況房間外還有個穿黑西裝的傢伙
我不敢輕舉妄動,可是想到我昏迷前林醫生跟我說的那一番話

似乎是要我自己改變現況
很明顯的,這繩子應該是林醫生換的

而眼前這個不知道哪裡找來的鱉腳殺人實習生
像是給我的考驗

瘦男子回頭看了一眼慧如的屍體
空空如也的腹部,讓他稍微有作嘔的反應

我知道,這傢伙看起來不常殺人
或許是第一次殺人,也或許是沒看過這麼慘忍的殺人手法

而我隨時可以掙脫的情況下
想要離開這個房間不被人發現,也必須迅速地把他殺掉

不是他殺我,就是我殺他
大家都是第一次殺人

很好,我彷彿又回到了吃下慧如乳房的那個時刻
腦子冷靜的不能在冷靜

他以為我失去了行動能力,這是他的敗筆
我隨時都可以偷襲他,這是我的優勢

我必須判斷出偷襲的時機,才有生存的機會

這臉色蒼白的傢伙,不時的注視著我
然後走到長桌那邊去挑選工具

他拿了一把老虎鉗,一把菜刀
可能是想切割我的鼻子還是耳朵之類的

他走向我,戰戰兢兢的想用老虎鉗夾住我的鼻子
這很痛,我不想被老虎鉗夾斷鼻樑

『等等,你是第一次殺人嗎?』
我出聲制止他了

『你如果想享受殺人的樂趣,你應該拿個棉花把我的嘴巴塞起來
或是替我打一下麻醉』

『不然我要是痛的暈過去,或是慘叫都會打擾你的興致
你也不想你的玩具這麼快就玩壞掉了吧』

他愣住了一下,隨即把菜刀丟在地上,空出來的那隻手,給了我一巴掌
「操你媽,我不需要你教我怎麼做」

雖然那麼說,他還是拿出對講機
「棉花放哪裡?有沒有麻醉針?等一下聽到任何慘叫都不要進來」

他一連串的指責了對講機裡的那一端,而且似乎對這裡的了解並不多
關掉對講機,他轉身準備去拿棉花還是麻醉的什麼工具

好機會,雙手一用力,我掙脫了牛筋繩
咬住牙右手拔出插在我腿上的那把剪刀

我哼了一聲,但是已經沒時間讓我喊痛
左手扯住男子的頭髮,往後一拉,他整個人往後仰

他似乎還沒反應過來,右手的剪刀已經對準他的咽喉插入
任憑他從我的身邊躺下

不可思議的他喊不出聲
雙手像是溺水的受難者一樣,不停的掙扎

往脖子上那不斷溢血而出的小孔護住,發不出聲音
「咯…咯…」

充滿恐懼的眼神像是求我救他,替他叫救護車
剛剛還想殺我的人,現在卻想要我救他

沒時間思考,我撿起他地上掉的那把菜刀
往他的心窩一刺,他空洞的眼神似乎想表達什麼,我不知道

解開綁在腳上的繩子,旁邊還有個屍體,我笨拙地滾閃到一邊
腿上還有個血窟窿,這讓我很吃力地坐在一旁

大口大口的喘氣,試圖從整個事件中找回冷靜

「曖昧讓人受盡委屈,找不到相愛的證據
何時該前進,何時該放棄,連擁抱都沒有勇氣」

幹,被楊丞琳嚇到了,差點忘記是我自己的手機鈴聲
我來不及思考為什麼手機沒被沒收

匆忙地想報警求救,手忙腳亂地從口袋裡拿出手機一看顯示來電
名稱顯示是【Dr.Lin】,我的心都涼了一半

由於我買的是NOKIA7650,來電顯示可以設定圖片
我看到了手機裡面的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我看不出是誰的

嚇的手機掉在地上,才連忙想起,這一切一定是林醫生搞的
手機這時候又響起了音樂鈴聲

「曖昧讓人受盡委屈,找不到相愛的證據
何時該前進,何時該放棄,連擁抱都沒有勇氣」

馬的,又被楊丞琳嚇到了,如果能夠活著回去,我一定要換手機鈴聲
連忙撿起手機,匆忙地拉開話蓋

「我是Dr.林,很高興你活了下來,走出了第一步
不過如果你想報警的話,在這裡的電話只會被攔截,而且馬上就被噬尾蛇的人發現」

「不想死的話,聽我的話」

我四處張望,這房間一定有監視器
不然林醫生不可能知道我在幹麻,或許他就躲在這房間裡面

「不用找了,你的命就跟螞蟻一樣不值錢,要你的命也很簡單
但是我不想毀了一顆正在成長的豆苗」

不知道為什麼,我對林醫生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我點點頭表示任憑他擺佈

果然這房間有監視器,林醫生馬上就說
「很好,聽著,接下來你就………..」

林醫生的指令像是大海中的一塊浮木
而我是溺水者,抓住之後就緊緊不放,讓憑它漂流

聽了林醫生一連串的計畫,我驚慌的闔不攏嘴
裡面充滿了冒險跟大膽的嘗試,不過我點點頭

「很好,接下來把手機保持開機,並且轉換到震動模式
我會繼續跟你聯絡,呵呵呵呵」

我彷彿可以看到林醫生肥跳跳的下巴不停的顫動



(5)

我聽從林醫師的指示,扒下了蒼白男子的口罩跟衣服
把他脫個精光,穿上我的衣服

接下來是按照林醫生講的
「把他砍的面目全非」

面目全非啊….我有點猶豫,我不知道怎麼把人弄得面目全非
我拿起桌上一把看起來比較鈍的柴刀

就像是害怕屍體會彈起來,我保持了一點距離
揮刀,下劈

嘩啦,刷,刀子砍在臉上像拿鐵板打在放在粘板上的豬肉
砍出一條又粗又長的血痕

我又砍了兩刀,血濺在身上也沒關係
因為我就是要假扮成眼前這血肉糢糊的可憐蟲

身上有一點血反而多增了許多可信度
砍了幾刀,發現手顫抖的利害,似乎力道也不夠

無法破壞他的臉型,仔細一看應該還是可以把他認出來
我嘆了口氣,轉身拿了一隻大榔頭

敲碎頭骨應該可以破壞他的臉型了吧
雙手一弓,我用力的揮下榔頭

我可以感覺到撞擊到了他的鼻骨
然後沉悶的敲擊聲,骨頭碎在肉裡頭

恩,我有點滿足的看著自己的作品
蛇吞噬了我心中的第一個氣體

那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勇氣
我換上了他的衣服,勇敢的站了起來

悄悄地照著林醫師的指示,我終於走出了這個房間
來到了走廊,我瞄了一下,左右各有一個黑衣保鑣

可是那個原住民保鑣TACO似乎不在這附近
我大著膽子的走了出去,左手邊的保鑣看了我胸前的名牌一眼

微微側身,算是跟我打過了招呼,卻也沒在理我
下了樓梯,就在樓梯旁左手邊的第一個房間

我發現房門虛掩,而且裡面似乎有人不停的在活動跟呻吟
我好奇的把門稍微打開一點,把頭探了進去

整個房間跟樓上的房間完全不同擺設,沒有手術房的感覺
歐洲風味的木桌,整個應該看起來很典雅

可是木桌上擺放的工具告訴我,看起來比較像是中古的歐洲刑場
看來這裡就像是個五星級的汽車旅館,每個房間都有個主題

真是個精緻的小套房啊!不過引起我注意的不是裝飾精美的房間
而是房間中央的驚艷景色,兩條人體肉柱趴在桌子上做著最原始的慾望行為

一個女孩雙手被反綁的趴在桌上,嘴巴嗚嗚嗯嗯的發出難過的呻吟
似乎被塞了什麼東西,所以她無法很順暢的說話

而她的背後,有個男人跨騎在她的身上,腰部不停的擺動
男人不停擺動的姿勢告訴我,他正在跟女孩做下體活塞運動

女孩子哼哼嗯嗯的呼喊著,不知道是否在這極度詭異的情況中享受到了女人該有的高潮
不過看她扭曲的肢體,可以感受到她的感官重點應該不是在下體

男人單手壓在她的背上,另一隻手持著一隻斧頭
雖然這個角度看不到男人的臉,但是誇張的衝刺告訴我他應該是個狠角色

我開了門,盡量放輕了腳步聲,希望不要打擾到他們愉快的行為
畢竟,破壞人家的好事不是一件有禮貌的行為

但是男人還是透過了門縫滲進來的光線,發現了我
我像是做錯事被抓包的小貓,呆立在門前

男人的眼光很快就瞄到了我胸前的名牌
緊張的氣氛霎時舒緩了下來,他認定我跟他是同一夥的

男人揮揮手示意我走過去靠近一點看
真是求之不得,我點點頭,跨開了腳步走到房間中央

這時候男人依然沒有停止他的跨下運動,我很好奇女孩子長的如何
於是我繞到桌子的另外一頭去,從前端看到了女孩的面孔

熟悉的羽毛剪,髮型十分俏皮的一個女孩
啊!!她不是昨天跟阿狗在一起的那個女朋友嗎?

她也被抓過來了,那阿狗也在附近囉?
羽毛剪女孩嘴裡緊緊咬著一隻繩子,看著她汗有如黃豆一樣的落下

不難感受到她的痛苦,這繩子有這麼重嗎?為何她要咬的那麼吃力呢
沿著繩子看過去,繩子往上延伸,大約在靠近天花板燈管的地方懸掛著一把平行四邊形的物體

我退後一步,抬頭,不得了,是中古世紀用來處決犯人的斷頭台
而死神鐮刀的另一端就緊緊的被羽毛女孩咬住,生命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上

一瞬間,我就明白一切了,女孩子在這樣生命備受煎熬的時候還要忍受身體上不斷傳來的快感
真是為難她了,一方面,我也佩服想出這個點子的傢伙

羽毛女孩的唇角滲出了些許血水,她抬起頭,認不出我來
可能是因為我帶著口罩吧,略帶試探性的眼神似乎在祈求我救救她

我拉下口罩,一個只有她看的到的角度,讓她看清楚我的臉
她有些訝異,悶哼了一聲,差點把嘴中的繩子放開,生命稍縱及逝

我很滿意她的表現,把口罩闔上
走到男子的旁邊,露出充滿疑惑的眼神

近距離看,才發現男子臉上充滿了猙獰
像是個十足的強暴犯,五官糾結在一塊,那個感覺告訴我

他想用它邪惡的分身插穿羽毛女孩的身體
像是開著卡車撞破水泥牆一樣的破壞慾望感,彭拜洶湧的從他的下體在傳到他的表情

整個人像是一台 sex  machine
我從來不知道做愛也能做到這般境界

「怎麼稱呼?」聲音有些亢奮
他沒問我是誰,而問我如何稱呼,也許是我身上的名牌給了他一種安心的保證

我故作沉穩的回答
『馬迅,我叫馬迅』

「馬迅?machine?呵呵,真有趣」
真是令人驚訝的聯想力,莫非變態之間都有種心靈感應不成

「馬迅,你知道嗎,女孩子的陰道除了達到性高朝以外,還有什麼時候會收縮呢?」
連自我介紹都沒有的男人,慢條斯理的問了這個問題

我搖搖頭
「還有尿尿一半的時候忽然停止,就會收縮啦,哈哈哈哈……….」

男人自以為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不停的狂妄的笑著

我一陣無言,真是無聊,前面的這個男人一下子就被我扣分了
連這種弱智當有趣的答案都敢講,男人提肛尿道也會收縮啊!

「不過啊…….」
男人停頓了話語,不過卻加速了下體的衝刺

羽毛女孩腰部的擺動更加明顯,看來也到了痛苦的臨界點了
她多麼渴望我拉她一把啊,看著她汗如雨下,我興奮的手心也都濕了

「你知道….還有一種情形…..陰道…會…收縮嗎… ?」
看來他快到高潮了,講話也斷斷續續的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可是蛻變過後的kill machine
不要吊我胃口,趕快讓我看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吧

男人高舉斧頭,下體的擺動逐漸緩慢
是射精的前兆

「就是……當女人斷氣的時候,陰道會達到前所未有的收縮啊!」
男人揮下斧頭,砍的不是女人的頭,而是她頭上的繩子

羽毛女孩壓力一輕,這時候,天花板的斷頭台已經落下
女孩子的頭就這樣落下,從我的角度看來,一切像個慢動作

血像是噴泉一樣從頸動脈毫無忌憚的噴出
而我的表情像是打開強力水柱的小孩子一般興奮

而男人閉上眼睛,從他臉上愉悅的表情看來
他正在享受陰道緊縮所帶來空前絕後的快感

抖動的身體告訴我
他應該把邪惡的液體注入女子的體內了吧

如果我是他,或許這時候真是有如掉到棉花糖般的白雲裡,美妙難以形容的快感
咯咯咯咯,我又見識了殺人技巧嶄新的一頁

而女孩子的人頭滾落在地面,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
面部像是遭受到了什麼重大的打擊嚴重的扭曲

或許她以為我會救她
當她以為或許可以獲救的時候,繩子的壓力消失了

或許有那麼千分之一秒,她可能感到解脫
但是下一瞬間她的頭就不在她的身上了

一想到這裡,我就難以控制的冒手汗
我把手指頭放進嘴巴裡,小時後做錯事的時候,我都會習慣性的咬指甲


(未完)







=====hakusho1488 於 2007/11/15 下午 07:54:28 修改文章內容

羽山 於 2007-11-16 01:59:00 修改文章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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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時間:2007-11-16 02:04:00
男孩,十歲以前,就不說了,無非是淘氣和不懂事。

十三、四歲的時候,開始對女孩有好感,但是那時候他離女孩遠遠的,並且以討厭女孩自居,生怕被同伴嘲笑。

十五歲的時候,聽到大人們說某某男人好花,把女朋友甩了,女孩自殺了。他覺得這人真狠毒,自己將來一定要做個癡情的男人,一定要一生只愛一個人。

十六歲的時候,他喜歡上了一個女孩,但是他不敢和她說。仍然和往常一樣,髒兮兮的在灰土飛揚的操場上踢球。只在女孩走出校門的時候,躲在二層的窗戶上看她的背影,他覺得她一定是個天使。

十七歲的時候,有個女孩喜歡上了他,但是他離她很遠,他心裡面只有自己那個女孩,他覺得看別的女孩都是對她的不忠。

十八歲的時候,看了一個MTV,感動得想哭,他想,如果自己的女孩失去了雙眼,他一定男主角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眼睛給她,讓她能看到光明。

十九歲的時候,高考了。終於和自己暗戀的女孩分別,坐火車去學校的時候,感覺自己離她越來越遠,心像被掏空了一樣。還在想自己一定不會忘記她,等到自己成功以後一定要去找她。

二十歲的時候,聽到有人講黃色笑話,覺得這人真可恥。

二十一歲的時候,她的回信中告訴他,自己有了男朋友。偷偷的哭了一個晚上。

二十二歲的時候,他向一個女孩表白,女孩說「你是個好人,可是我還小。」他想,我的確是個好人,他說「沒關係,我可以等你。」心想,我不會像那些花心的人一樣,三年五年我也能等。

二十三歲的時候,說自己還小的女孩和一個帥哥戀愛了。他很納悶,長大原來可以這快。

二十四歲的時候,他又向一個女孩表白,女孩說「你是個好人,可是我並不適合你。」他納悶很久,我是好人你怎麼還不適合我呢?

二十五歲的時候,他又追求一個女孩,女孩接受了他。他開始很幸福的為未來拚搏,他想,一時的開心只是暫時的,只有努力拚搏,他和她才能有快樂的未來,但是,半年以後,女孩和他分手了。只是因為另外一個男孩會說讓她開心的話。女孩說「你是個好人,是我對不起你。」他似乎明白了問題所在,他是個好人。

二十六歲的時候,他開始墮落,交網友。打扮得時尚而酷,而且漸漸的學習著討好女孩的話。不久,他有了個女朋友,雖然他對她也很好,可是,他心裡知道,自己並不愛她。

二十七歲的時候,他和女孩分手了。他對女孩說「你是個好女孩,是我對不起你。」

二十八歲的時候,他嘗試了一夜情,發現別人能做的,自己也一樣。

二十九歲的時候,他學會了講黃色笑話,並且以看旁邊的女孩子臉紅為樂趣。

三十歲的時候,他忽然發現自己變得很有能力追求到女孩,但是卻沒有了愛的能力。於是,他在自己QQ上寫下了如下的話

其實每個男孩,本來都是想做一個感情專一的好男人的。

其實每個男孩,本來看女孩子都是看臉而不是胸部的。

其實每個男孩,本來都是不會講黃色笑話的。

其實每個男孩,本來都是渴望愛一個人直到永遠的。

只是,沒有任何女孩愛這樣的男孩,她們覺得這樣的男孩太幼稚,太古板,沒有情趣。

於是男孩開始改變,變成女孩喜歡的那種嘴角掛著壞壞的笑,玩世不恭或者幽默。開始學會說甜言蜜語而不是心裡想說的話。開始學會假裝關心,學會給女孩送小飾物討好她,學會如何追求,如何把握愛情。或者看破紅塵,遊戲情場,成為女人恨恨的那種男人。

他們可以很容易俘獲女孩子的心,但是他們也會在黑的夜裡叼著煙流淚。心裡有愛的時候,沒有女孩。有了女孩,卻永遠沒有了愛的感覺。在聽到女人抱怨世上沒有一個好男人時候,他們不會再去努力做個好男人,只是微笑著擦肩而過。

羽山 於 2007-11-16 02:04:00 修改文章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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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時間:2007-11-17 20:40:00
謝謝版主舖了那麼多好看的故事
上班才不會無聊.
期待一些未結局的 故事

綺綺 於 2007-11-17 20:40:00 修改文章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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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時間:2007-11-24 19:42:00
有一天

  基隆有個情人湖
  
是個不太乾淨的地方常常可聽到一些恐怖的傳聞
  
   一個老翁他是這兒的清潔人員
  
   每天一大早他都會到來撿垃圾
  
  
一日大概是清晨五、六點吧是個晴空萬里的好天氣
  
   這老翁和往常一樣的撿垃圾
  
  
忽然湖上一陣白煙而起四面都暗了下來晨霧罩著四周!
  
  
這時老翁看到了湖面浮現了一個人影穿著白衣
  
  
他以為是眼花了用手揉揉眼後一看竟然什麼都沒有
  
  
心想一定是年紀大了又犯老花眼的毛病也沒多想就走了
  
   第二天
  
   這老翁和往常一樣的撿垃圾
  
  
也是清晨五、六點吧亦是個晴空萬里的好天氣
  
  
此時忽然湖上一陣白煙而起四面都暗了下來晨霧罩著四周
  
  
這時老翁看到了湖面浮現了一個人影穿著白衣
  
  
他以為一定又是眼花了用手揉揉眼後一看空無一物
  
   心想一定是年紀大了又犯老花眼的毛病
  
  
不過此時他心中巳經開始感覺有點怪怪的毛毛的也就走了
  
   到了第三天
  
   這老翁和往常一樣的撿垃圾
  
  
也是清晨五、六點吧亦是個晴空萬里的好天氣
  
   當他走到了同一個地點
  
  
忽然湖上一陣白煙而起四面都暗了下來晨霧罩著四周
  
   在這時他很確定他這次不是眼花了
  
   他真的!

看到湖面浮現了一個人影穿著白衣
  
  
他心想:「現在大白天的,怎麼會有那個…出現呢
  
   為了求證,便走了過去,想一探究竟
  
  
走近了這長髮過腰身穿白衣浮在水面上背向著老翁的…
  
  
老翁說:「你是人還是鬼呀!怎麼會浮在水面上呢?」
  
   他回答說:「鬼呀!」
  
  
老翁又說:「你…你…你不要騙我了,現在是大白天,

怎麼會有鬼呢?不…不…不要嚇我呀!」
  
   白衣人轉過身來對他說:
  






........................................................................
....
...


 






........................................................................
....
...

  
  






........................................................................
....
...

  
  






........................................................................
....

...

  
  






........................................................................
....
...

  
  

.....................「我是『日間部』的」...............

羽山 於 2007-11-24 19:42:00 修改文章內容


Mem526456
發文數:710
發表時間:2007-11-24 19:44:00
房客




放下行李,阿哲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從今天起,這裡就是我的家啦。」他叉著腰,環顧一下四周。
「還不錯嘛,離補習班也近,傢俱什麼的都有,怎麼房租這麼便宜?」他自言自語地到處走了一遭,沒發現什麼新玩意。
他想起房東交給他錀匙時,臉上那股詭譎的表情。
房東暗著嗓子說:「前任房客搬走時,留下很多東西,你可以自由使用,我想他再也不會回
來拿了。」
「哦。」當時他漫不經心的回答,第一次離家獨立的心情,讓他快樂地飛上了天。
「還有,這房子還有一位房客,不過你別太在意,她都很晚才回來,她不喜歡被打擾,你可不要去吵她。」吩咐完就走了。
嘖,難怪這麼便宜。阿哲頓時有被騙的感覺。但來到這裡後發現,這房子比他想得大很多,一個人住的確是寂寞了點,反正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他搬出來是為了要重考醫學院的,讀書都來不及了,哪還有時間去串門子?
第一天,阿哲連整理行李都沒有,倒頭便睡。
隔天一早,他覺得精神特好,一大早就在補習班坐著,前頭一個頭很大,雙眼微凸,還有點暴牙看起來特別討厭的人轉過來跟他說話。

「嗨,你好,我叫林冠軍,大家都叫我大頭,你咧?」

「我叫劉少哲,叫我阿哲就好。」這人不怎麼討厭嘛,他媽怎麼把他生得這麼不討喜?

「你也是重考生?」大頭問。

「是啊,還特地從嘉義跑來這補習咧。」阿哲對他的獨立顯得沾沾自喜。

「哇~。」果然,大頭發出非常羡慕的聲音「真好,我都只能跟爸媽住,每天管東管西的,哪像你這麼好。」

「呵呵。」阿哲當下決定要跟大頭當好朋友,不為什麼,就為了他對自己的獨立表現了那麼高度的崇拜。

「你住在哪?」改天我可不可以去玩?」大頭顯得興致勃勃。

「嗯?就住補習班後頭那棟新大樓啊,很近吧?」

阿哲本想他還會再聽到大頭更羡慕的恭維,沒想到大頭的反應是突然跳起來,很沒禮貌地指著他。

「你…你是下一個。」他的手指居然還發抖。

這讓阿哲有點不高興,「你在說什麼?」

「不,沒事。」大頭坐了下來,轉過頭去,再也不跟他說半句話。

「喂,你幹什麼,說清楚。」

大頭像是沒聽到他講話似的,完全沒有反應。

這件事讓阿哲回家時還耿耿於懷。「有沒有搞錯?是他先來跟我說話的耶,居然那種態度。」他彎進巷子裡,盡頭就是他的住所了。

「哼,算了,要交朋友還不簡單?」他決定不再想這事,把錀匙插進鎖孔時,他聽到門內的電視機傳來喧嘩的聲音。
「咦?我沒關電視嗎?」他疑惑地看著沙發上的搖控器,突然〞碰〞的一聲,把他嚇了一大跳,是房門用力被關上的聲音。
阿哲馬上轉過頭去,不是他的房門。他看了看時間,晚上十一點半,難道是他的室友?

他火氣突然冒了起來,這人怎麼這麼沒公德心,看完電視不關好,連關個門都要這麼大力,他衝到了那扇門前,正準備用力的掄門,但隨即又想到,之後的日子都要跟對方相處,才第二天就跟人家鬧得不愉快總是不好。

於是他便站在門外,用著很禮貌的聲音說:「對不起,我是昨天剛搬來的新房客,我想以後要一起生活,有些事是不是大家來〞喬〞一下比較好?」

等了一會,沒回應。他只好又重覆了一次。

又等了十多分鐘,裡頭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阿哲放棄了,「大概是睡了吧。」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動手整理他的行李,一直忙到三更半夜,才總算是整理好了。

「哎喲,我的媽啊。」他伸了個懶腰,僵硬的骨硬??啪啪的,「洗個澡好了。」他瞄了瞄鬧鐘,凌晨三點,都半夜了,他得小聲點。

躡手躡腳地走進浴室,才踏了一步,他就傻在門口「對…對不起。」

他並沒有呆很久,馬上退出浴室靠在牆邊,撫著心口說:「嚇…嚇死我了。」

裡面是一個全裸的女人正在洗澡,不過他什麼都沒看清楚,因為對方被半透明的浴簾給遮住,若隱若現地勾出美好的曲線,他心中真是又驚又喜又膽小。

「走開。」一個不知從什麼地方來的聲音,從阿哲的耳朵鑽進去。他轉過頭去,看見一張艷麗姣好的臉龐自浴室伸了出來,離他的臉也才五吋遠。

「是…是。」他簡直是用逃的奔進了他的房間。

雖然他十九歲了,可是見到一個活色生香的女體還是頭一遭,想著想著,他嘴角不由自主地揚起了一個微笑。他決定明天早上再洗,現在他要抱著這個美麗的幻想睡覺去了。

之後,除了那天,阿哲再也沒見到他的室友,但他倒是在夢中常看見她,尤其是她那張清艷絕倫的臉孔,有時更讓阿哲大白天就張大眼睛做白日夢。

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見她入夢來,一開始她只是盈盈地笑著,但漸漸地,她的動作愈來愈大膽。有時她會攀在他的身上,在他耳邊說著一些淫亂不堪的細語,有時她會用她細白的雙手,撫遍他的全身,更有時候,她會用她小巧的舌頭輕輕點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處。

而每天早上醒來後,他總會發現自己又遺了一床。

雖然很難堪,但他忍不住,總還是一遍又一遍地在夢中跟她相愛,跟她纏綿。

這天,他又想她想到入神了,竟在課堂上就大剌剌地流著口水,望著天花板發楞,他看見她正飄在半空中,裸著讓人屏息的美體,雙乳還有一下沒一下地跳動著,大開雙腿,擺出各種令人瘋狂的撩人姿態…

「劉少哲,劉少哲。」老師正不悅地瞪著他,他居然公然在課堂上看著天花板,完全動都不
動一下。

老師忍不住了,直步走向他。全班同學全都停下來望著阿哲會有什麼下場。

「劉少哲。」老師在他面前,重重地拍打桌面。

「嗯?」這時他大夢初醒,還一副神遊太虛的模樣。

「叫你女朋友節制點,看看你這副模樣。」這種學生,他見太多了,年紀輕輕地,就只知浸淫在玩樂中。

全班同學哄堂大笑,還有女同學對著他指指點點。只有大頭一臉害怕地望著他。

「對…對不起。」他羞愧地低下頭。

「哼!要是不想讀,就不要再來了。」老師甩頭,回到講台上繼續講他的課。

下課後,阿哲用最快的速度收拾東西,同學曖昧的眼神快要刺死他啦。

「阿哲,阿哲。」是大頭。他鬼鬼祟祟地挨近他。

「幹嘛?上課還笑不夠啊?」他有點惱羞成怒。
「天啊…跟那時一樣,完全一樣。」

「你他*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為了你好,你趕快搬家吧。」大頭看著他深陷的雙眼,還有削尖的下巴,分明是一副快被乾的樣子。

「我幹嘛要搬家?」阿哲沒好氣的說。

「你住的那棟大樓有問題,真的,我沒騙你。」大頭急切地說著。

「有什麼問題?我住得好好的,一點問題也沒有。」
「我說的是真的,我今年是第二次重考了,去年也有一個跟你一樣的人,也住在那棟大樓裡
。」

「那又怎麼樣?」他仍不耐煩,心想這人怎麼這麼煩,他想快點回家去,看能不能遇見他的室友。

「他…他死在那裡。」

「啊?」阿哲總算正眼看著大頭了。「什麼意思?」

「你先告訴我,你住在那一間房子?」

「五○二啊,有什麼問題?」

大頭〞碰〞地一聲,竟跌坐在地上「果…果然你…你也住在那裡。」

劉少哲也被他那種神經兮兮的樣子嚇到了「到底是怎麼了?你別那個樣子,很嚇人耶。」

「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說那棟大樓裡有一間房子很不乾淨,不知為什麼,那間房子只租給年輕男人,而且…而且每一個都莫名其妙地暴斃,我本來也不相信,可是…去年,去年…」大頭喘了一口氣,臉上竟佈滿汗水。
「去年怎麼了?」阿哲也聽得吞了一口口水。

「去年我重考時,認識了一個人,他也住五○二,跟你一樣,本來好好的一個人,而現在…現在卻…」他指著阿哲的臉。

阿哲連忙往路邊的機車後照鏡照了照,他楞住了。

沒錯,鏡中的他還是他,可是,這是他的臉?他摸了摸自己凹陷的雙頰,發黃的臉皮,還有深黑的眼眶,而他的雙眼還佈著血絲。

他轉頭看著大頭,大頭用力的點點頭,表示他沒看錯自己的臉。

「哼,我才不信。」阿哲突然大叫一聲。大頭被他一喊,退了好幾步。

「我住的那間房子根本沒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是你嫉妒我一個人住才這麼說的吧。」

「不,阿哲,我說的都是真的。」大頭急急地說。

「真無聊,我要回去了,懶得跟你再說下去。」他揚長而去。

「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你怎麼都不相信我呢?」大頭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難過地說。
回到家後,阿哲憤怒的心情還沒平息。但大頭的話卻像釘子一樣,一句句釘進了他的腦袋裡


「真是胡說八道,怎可能會有這種事?」他正要伸手要去開自己的房門,但他停住了。

他轉頭去看他那只見了一次面的房客的房門口。

住這在這麼久了,竟然只見過一次面,想想也真有點不可思議,他按捺不住心中的騷動。

他決定要闖進她的房間看看。

他故意在房子裡弄出一些聲音,看看有沒有什麼反應。

沒有反應,不管他電視開得多大聲,或著音響放得震天價響,對面的房間連一吋都沒有打開過。

好極了,她不在。這可讓阿哲放心去闖空門了。

他握住門把,輕輕地,輕輕地旋開,咿呀地一聲,門開了一條縫。

一股香味自裡頭飄了過來,這味道有點熟。阿哲搔了搔鼻子,他閃身入房,房中一片黑暗。他摸索著電燈的開關,很奇怪,摸了老半天卻怎麼都找不到。

總算,他摸到了一張像是桌子的東西,也摸到了一個開關。

他想都沒想就按了下去,啪!日光燈閃動的聲音。

「啊…啊…這…」

日光燈是亮了沒錯,可是這是粉紅色的日光燈,這種燈只有在神桌上才會看得到,而他面前分明就是一張神桌。

神桌上還擺了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中的人正盈盈地笑著。這笑容他很熟悉,每天晚上他都會見到她的笑容。

「唉……」一聲長長悠悠的嘆息聲自角落發了出來,讓阿哲從指尖一路刺到心口,硬是機伶伶地打了一個寒顫。

「為什麼你們總要這麼好奇呢?」那哀怨的嘆息聲延續著,忽遠忽近地充滿整個房間。

「為什麼不就這樣一直下去呢?」

阿哲的餘光猛然捕捉到一個孤伶伶的身影,那身影在紅光的照印下,顯得詭譎妖異,事實上,他只看見她的一顆頭。

「妳…妳…是誰?」阿哲的牙齒正???地上下碰撞。

「唉……」又是一陣令人心碎的嘆息。

她的頭緩緩地飄動著,紅色的日光燈照著她的臉,雙眼就像血一樣,愈來愈暗紅。「你不需要知道了。」她露出一口整齊白森的牙,她的嘴角正以怪異的角度上揚著。

她的臉逼近,離阿哲的臉只有幾吋遠。
「不…不…」他想逃,但他根本動不了,從他一開始只見到她的頭之後,他就處於精神崩潰的狀態。
「很快的,我們就又可以在一起了。」她那美艷的頭,正輕輕地、溫柔地蹭著阿哲的臉,她的臉竟帶著一股殘忍又興奮的滿足。
阿哲用著他最後一絲的意志力,用著全身的力氣發出他最後的一聲尖叫…

「嘖嘖,這是今年第幾個了啊?」
「誰知道?就是有人不怕死一直住進來。」

「這間房子的房東也很神秘,從來沒見他出現過。」

「要是我的房子死了好幾個人,我也不想讓人看見。」

鄰居議論紛紛,一大群人圍在這大樓的樓下,警察正忙著開出一條路好讓遺體能運上救護車

「我都跟你說了…你為什麼不聽呢?」大頭在一大群人之中喃喃自語,看著阿哲的遺體被送上了車。

在另一個離人群中不遠的角落,有個臉色陰沈的男人望了望樓上五○二的窗,之後將他手上的租屋廣告,一張又一張地貼在佈告欄上…

羽山 於 2007-11-24 19:44:00 修改文章內容


Mem509180
發文數:2194
發表時間:2007-11-24 20:31:00
真好看到底要取哪找這種恐怖文章呀

十三 於 2007-11-24 20:31:00 修改文章內容


Mem538828
發文數:56
發表時間:2008-01-04 01:29:00
不錯看
可是甚麼時候才可以再看到未結局的故事

show 於 2008-01-04 01:29:00 修改文章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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